是他们不会满足。”薛峤道。
“对啊,他们要了房子,还要更多的钱,从几万到几十万,我哪有钱?最值钱的也就一屋子的书,论斤卖都没有五百块的。”
毕禾又揉了揉自己的脸:“我那时候虽然是个傻比圣母,但是也知道他们狮子大开口不正常,可我也没有办法啊,他们差点闹到学校去,我不想你们知道,但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薛峤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毕禾生日之后不久他就去了专业课的学校,全封闭式地上课,直到第二年春节才放假回来,而那时候毕禾已经“出国”了。
毕禾感受到了他的沉默,抬起脸来看他:“其实后来我想明白了,知道有人在搞鬼。”
“因为我后来有一天躲在一个小面馆的时候,碰巧遇到一个人——之后我才想到并不是凑巧——他让我如果没有地方去的话就去找他的朋友,他说的就是麻杆。”
“我也是几年后慢慢地想才想明白,如果这一切不是有人安排,怎么会那么碰巧遇到‘好心人’,麻杆怎么会那么好心收留我。后来有一次麻杆喝醉了,我趁机套了他的话,和我猜的**不离十吧。”
薛峤皱了皱眉。
毕禾对他笑了笑,翻了个身躺进他怀里:“麻杆对我一直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