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要冲动,荐函的事,要不咱再打听打听?”
别看他们刚才骂得凶,但也只敢私底下泄愤,真要让他们与顾家正面杠,他们哪儿有胆子?再怎么样,顾家还有一人留在寒云宗,纵然暂时被放逐,可万一呢?万一有朝一日,他重新得势了呢?
王沂水暗道:一群窝囊废!
“顾家早已被寒云宗厌弃,我等又有何惧?弱肉强食乃天理,如今我们强于顾家,为何不食?即便有隐患,但修大道本就是争一线生机,机会摆在眼前,凭何不争?”
他这番话让一众同门都有些意动,可寒云宗积威甚久,他们一时不敢下决定。
“要是,要是寒云宗赦了顾侠的罪呢?”
王沂水一阵狂笑,似乎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话语中满满的讽刺,“得罪了寒云宗的新老祖还想被赦?别说他一小小筑基,就连金丹真人,在那位老祖眼中也不过一只蚂蚁,一颗浮沉,说抹去就抹去。”
景岳:“……”大哥,你想多了。
日天日地气愤难当,虽然顾家出了事,但好歹也依附于寒云宗,岂容一个七八流的小门派羞辱?何况,王沂水话语中隐藏着对寒云宗以及老祖的恶意与不满,更是让他们感到无比刺耳,不可忍受。
两人正欲上前质问,却被景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