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说我不知道?我只是见他那么本事,怕你听了受打击,才、才没告诉你。”
    景岳:“我有什么好受打击的?哦,他被什么珍珍爱爱之类联手弄死,是挺可怕。”
    蓝凤一僵,好不容易想出一句“……因为、因为最毒妇人心!”
    景岳:“不,是他活该。”
    人心是最难掌控的,情债也是最难偿还的,洛真君负债累累,自然有此一劫。
    等到月牙初现,天空中还有未褪尽的残阳,日与月难得被装裱在同一画卷,景岳赏着天色,缓步来到了顾宅门前。
    微光下,宅门前的石狮底座布满苔藓,青砖地缝里还有些枯草,看上去似乎很久无人打理过。
    “叩叩——”
    景岳等了一会儿,不久,门里头有人问道:“是谁?我家老爷可不在家!”
    对方连门也不开,显然十分警惕。
    景岳:“我从寒云宗来。”
    那边静了一息,大门猛地敞开,也不知是听了“寒云宗”三字太过激动,还是认为信天城内没人敢冒充寒云宗弟子。
    门子看见景岳先呆了呆,半晌才跪地道:“不、不知仙长前来,有失远迎,请仙长恕罪。”
    “无事,带我去见你家老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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