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广场上静得可闻针落。
直到有风吹来,卷走了声声叹息。
——
当夜,度城忽然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
三界寺一间寮房中,蓝凤正努力用短小的翅膀关窗户,它半个身子都被淋湿了,俨然成了只落汤鸡。
等它终于合上窗,累得瘫坐在案几上喘气,余光瞄见原本在运功疗伤的景岳也睁开了眼。
蓝凤心虚地往后仰了仰,又赶紧从案几上站起来,连扑带跳地跑到景岳身边,靠着他的大腿磨蹭,“景景,你伤好了吗?叽叽担心外面的风雨打扰了你,连窗户都帮你关了。”
景岳斜睨它一眼,“不要以为撒娇讨好,我就会忘记你今日独自逃跑的行为。”
蓝凤蹭毛的动作僵住,可怜巴巴地搅着翅膀,“你、你知道,我是一只残疾的凤,不但不能帮你,还可能当猪队友连累你。”
景岳挑了挑眉,那意思像在说凭你也能连累我?
“比、比方说,血尸老魔要是抓住叽叽威胁你怎么办呢?”
蓝凤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振振有词道:“你那么疼我,一定会很为难,叽叽不想你为难!”
景岳呵呵冷笑,“我为何要为难?把你捉了我还清净不少。”
蓝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