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以为……”
    景岳:“只是像而已,世上相似的人何其多?”
    沈氏急道:“侯爷已查过,你的的确确是我们的儿子。那贱妇当年抱走了你,却并未回老家,而是躲在南方一座小村,期间偶然遇到了因为战乱而逃到了邻村的亲人,只是贱妇做贼心虚,和亲人少有往来。”
    “我的儿,你右耳有一颗红痣,与娘一模一样,再说母子连心,我十月怀胎生了你,又怎会错认?”
    景岳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下子闪过记忆中娘亲摔坏的脸,一下子又闪过杨大善人被铡刀砍下的头,鬼使神差地唤了句:“母亲……”
    沈氏再也忍不住,紧紧抱住景岳痛哭不止,“我的儿!这些年苦了你,都是咱们对不住你,今后必将好好补偿。侯爷早在家中等你,他盼了你十余年,咱们快些回去吧。”
    至此,景岳被接回了武侯府,成了武侯唯一的嫡子。
    由于武侯一直对沈氏心怀愧疚,也没想着再纳什么人,家中没有庶子庶女,到是很清净。如今景岳归来,武侯直接上表皇帝为他请封世子,又为他求了一份国子监的名额。
    两位家长对他极尽疼宠,好似要将十几年的遗憾都找补回来,就连跟着景岳上京的杨家人也沾了光。
    武侯帮助杨家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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