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耳中传来厚重木门关合的响声,景岳再度陷入黑暗中。
    尽管筑基期的修士都能夜视,但他们还是点燃了剑阁两侧整齐排列的烛台。
    一排排木架延伸到灯火尽处,一眼望不到头。每个木架足有九层高,每一层均摆放着一个剑匣,匣子里自然有一柄剑。
    阁中剑气森然,让人颇感压力,大家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都没有作声。
    半晌,有人从附近架子上随意取了把剑,观察后道:“这剑上什么都没有啊?”他又仔细摸索了剑匣,“剑匣上也没有,那我如何知道它的名字?更莫说来历?至于功法,不让我试剑我如何猜得出?只有材质与尺寸可以推敲一二。”
    “对啊,我这把剑上也没有。”
    “我的也没有!”
    众人一头雾水,有人道:“如此要怎么识剑?难怪给我们一年时间,这不是为难人吗?”
    “门又没锁死,你若觉得为难,就滚出去!”
    景岳一看,呛声的人好像是万铭剑宗的弟子,那人另外几个同门也都神色不善。他们对秦燕支天生信任与崇拜,只怕秦真君让他们去死,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因此,他们听见有人质疑秦燕支,本能的愤怒。
    “你说什么呢?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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