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亲眷,打点同僚和上峰,就那点儿俸禄能做成什么事?”
衣着朴素的书生辩道:“大家都是准备科举之人,谁都有几分做官的可能,你这么说无非是为将来的自己铺路,从心底里,你已经认可了'贪'字。”
那人本是好心,却被曲解了用意,当场拉下脸,甩袖而走。
朴素书生也气道:“是,人人皆知水至清则无鱼,可还需有人时时清理鱼塘,水混了更加无鱼!有些人不想法子改善现状,反而为这种风气百般找理由,真是可笑至极!”
他气愤地喝了口水,就听身边有人问:“不知这位公子可有良策?”
书生回头,只见个年轻道士带着小道童站在他身后,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道人生得清隽,道童也如画上的仙童一般,书生莫名就微红了脸。
景岳:“我能坐吗?”
书生忙道:“道长您请。”他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也没什么良策,只是方才一时激愤,说了大话,让您看笑话了。”
景岳:“为何是大话?”
书生无奈地叹口气:“我知他们说得都是事实,很多时候,当官的吃不了肉,百姓就喝不了汤。此事不合理,却合情,所以一直存在。”
“可我总觉得,若是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