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剑道的感悟更深一层,甚至对沧澜剑法的最后一式也有了新的领悟。
他是如此,秦燕支更是不凡,他什么也没做,就这样水到渠成地晋升到了筑基中境。
越往里走,剑岩上的剑越少,有时候一块剑岩就只插着一把剑,甚至经过几座剑岩才会出现一把剑的虚影。
突然有一日,秦燕支顿住了脚步。
“哥,我感应到了,它就在附近。”
景岳放眼望去,周围几座光秃秃的剑岩上什么都没有,但正前方却有两座异常高耸的剑岩,顶端上各插了一把剑。
“是哪一把?”
秦燕支刚要伸手去指,一股强横的威压骤然降下,沙哑的声音随之响起,“是谁吵醒了本尊?”
只见左面剑岩后方升起一轮寒月,先是满月的形状,接着是盈月、弦月、眉月,最终成为新月融进剑身,一把银白寒剑冲天而起,又于半空中化作一个身着黑袍的中年道人。
“是你们?”
道人悬浮半空,俯视着景岳与秦燕支。
他的眼神在扫过景岳时有着淡淡的不屑,而在看见秦燕支时却忽然一凝,随即大笑:“一万年,本尊终于等到了!”
景岳小小声问:“是它吗?”
秦燕支也小小声回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