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薄,两人终于从玄妙的状态中醒来,却发现闻蝉的虚影愈发透明,几乎不见。
“闻蝉老祖!”秦燕支急切地唤了声,又不知能为对方做些什么。
闻蝉一改先前严肃,对秦燕支拜了拜,“一切就托付给你了。”
他的虚影徐徐消散,九具排在一起的白骨突然在同一时间化作尘灰,好似了却了心愿。
地上,只剩下几枚宗门令牌。
四周很静,景岳与秦燕支谁都没有开口,许久,秦燕支将令牌一一捡起,珍重放好,再一次对着满地骨灰叩了三个头。
而后他站起身,语气凛若寒霜,“走吧。”
景岳见他脸色不好,明白他此时心情沉重,也不好多说什么,只点点头,随秦燕支一起。
尽管这一刻他们仍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但至少,他们对此间的情况有所了解,再不像刚才一般精神紧绷。
两人很快又抵达了瀑布,景岳借着妖丹破禁制。
这一次足足耗费了十日,禁制终于解开,他们脚踩的土地突然一空,两人同时坠落。
猎猎狂风吹过耳畔,他们仿佛落向无尽深渊。
只听一声剑鸣,太清剑比小沧澜剑反应更快,它自动脱出剑鞘,变为丈宽,以飞星之速接住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