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非他知道叽叽说话只有自己能听见,简直要以为叽叽把原话又对秦燕支复述了遍,这哪里像秦燕支会问的?
蓝凤感叹道:“爱情总让人盲目、忧患、变得不像自我……”
景岳摸了摸手上的须弥戒,蓝凤赶紧闭嘴。
秦燕支见景岳不答,半笑道:“很为难?”
“不是……”景岳想了想,他的第一印象应该是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不知为何,他觉得照实说秦燕支肯定不高兴,便改口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好威风的人。”
秦燕支长眉一挑,也不知信没信。
“那你呢?”等问完了,景岳才发现自己竟也如此无聊,一时有些尴尬。
“我觉得你有和年龄不符的镇定。”秦燕支慢慢道,似在回忆,“看上去很违和,就像被什么老怪物夺了舍。”
景岳:“……老、怪物?”
秦燕支:“我知道,你还小,才一百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