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人群里传来的议论声,让景岳心中很不是滋味,他上前道:“凭他能伤了韩广,你能吗?”
    对方回头一看,见是个陌生青年,不满道:“我又没与你说。”
    景岳:“可我在对你说,秦真君为我正道大业才遭此劫,哪容你来质问‘凭什么'?何况,秦真君哪怕跌落境界也还是洞天中境,同境依旧没有敌手,你又凭何来判断排位不公?”
    他刚说了两句,就感觉一只手被握住,“走了。”
    景岳不必回头也知是秦燕支,心里的火突然降下一半,顿觉自己有些无聊,于是对正憋着气准备反驳他的人道了声“得罪”,便随秦燕支走出人群。
    两人慢慢走着,秦燕支忽道:“你刚刚生气了,我还是头一次见你为我生气。”
    景岳一怔,随即笑道:“哪里是头一回,明明有很多次。”
    秦燕支:“哦?我不知道。”
    景岳:“比如,你擅自将我封入袖里乾坤。”
    秦燕支:“……”
    景岳:“比如,你不经允许就禁言我。”
    秦燕支:“……”
    景岳:“比如,我去办正事,你却抱着我的腿耍混不让我离开。”
    秦燕支无奈,“你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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