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其中艰辛自不必说。
好在他俩把寒云宗荐函交给了一位实力很强的散修,对方甘愿抗锅,帮他们拉走了大部分仇恨。
即便如此,两个凡人混迹修界,依旧是如履薄冰,每时每刻都必须小心翼翼。
一直到四年以后,一忘终于恢复了最佳状态,重新开始锻体。
小半年,一忘锻体有成。
又一日,一忘引气入体。
期间,一忘也曾问过景岳为何身为寒云宗开山立派之人,却毫无修为?
景岳不知道怎么答,只能含糊过去,说自己前来指点一忘有一些限制。
一忘并没有追问,而是道:“那何时你才能带我回寒云宗?”
景岳只能玄说,“等该往之时,你自会知道。”
当时一忘只深深看他一眼,从此便不再问关于寒云宗的事。
这一次,景岳足足在幻境里停留了十多年,他悉心教导一忘,虽没有师徒之名,但却有师徒之实。
如今一忘已有练气大圆满,距离筑基仅差一个契机,修炼也算踏上了正途。按理说,景岳心愿已了,只要让一忘去寒云宗找另一个自己拜师即可。但他始终不放心,因为他不知道一忘是否放下偏见,不再偏执?
尽管一路上他们见了许多人间悲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