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从地上爬起来,想伸手来扯景岳,然不等他碰到景岳,就听一声闷响,人已被一忘甩到门边。
    “你——”
    店中众人对一忘怒目而视,一忘却稳稳坐着,神色淡然,“我跪天跪地,跪……”他看了景岳一眼,又收住话头,“总之你们信你们的,又何必强迫我们也信?想必佛子也不喜强迫来的信徒。”
    这番话让大汉更怒,猛地站起来,“你敢对佛子不敬?”
    一忘:“我何时不敬了?莫非天下人人都要侍奉佛子,否则就是不敬?即便真佛菩萨也不至于此,何况你难道看不出,我乃道门中人?”
    大汉冷笑,“别人信谁我自不管,但你们敢来旌阳,敢出现在我面前,哼!今日不跪也得跪!”
    他以眼示意,周围几名大汉也都站了起来,试图上前将景岳和一忘按在地上。
    客栈里有人面露同情,有人幸灾乐祸,更多的则是理所当然。
    “嘭——”
    景岳猛一拍桌,沉下脸来,直勾勾盯着大汉。
    他虽没开口,但周身散发出的威严却如山海之势,让人望而生畏。
    一宗道祖的气场全开,即便没有足以匹配的力量,但眼神已足够糊弄人。
    至少,这些个大汉都被糊弄住了,心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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