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留下青年独自在桥上。
夜露沾湿了青年的衣衫,许久,他苦笑道:“你明明就是小酒啊,怎会与佛有缘?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可惜,他的话已没人能听见,转眼溶入夜风中。
这一夜,寒云宗里发生了太多的事,翌日清晨,这座已快两万岁的古老宗门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景岳醒来时,人还在秦燕支怀里,只是他们已从地上回到了床上。
他微微一动,半抱着他的人就睁开了眼,清醒得好似从未睡过。
秦燕支:“累吗?”
景岳微微摇头,“不累,你那个双修大法很有用,我觉得修为进益许多。”
秦燕支笑了笑,“金生水,你我灵肉本就天生契合。”
景岳亲了亲他的嘴角,“我很舒服。”
秦燕支心里一热,又有些蠢蠢欲动,但他知双修不能太过频繁,否则便会走上偏路。何况今日他们还有大事要做,于是强自忍下,只是抱着景岳的手紧了紧。
等两人从大殿中出去,就见一只小蓝鸡生无可恋地横倒在门槛旁,宛如死鸡。
景岳:“……”
秦燕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