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催促道:“景景快来给叽叽洗澡,都一千多年了,景景只给流氓子洗澡,都没给叽叽搓一搓!”
    想到昊天界中小燕支洗澡自己啄毛的一幕,蓝凤嫉妒地瞪了秦燕支一眼,后者冷冷一笑,心道能够活着在景岳面前露鸟撒娇的除了自己也就只有蓝凤了,果真是宿敌,于是暗含威胁道:“洗澡是吗?我来帮你。”
    蓝凤怒而泼水,“走开!流氓子!你休想触碰本座冰清玉洁的肌肤!”
    秦燕支:“……”
    这般修罗场让阮酒和魏阵图大为吃惊,两人都想不到看上去情欲淡薄的景岳和秦燕支,私下里竟也如此有情趣,更想不到蓝凤还在其中插了一脚,他们究竟是何关系?
    景岳如何感受不到两人复杂的视线,他犹豫着要不要解释,又听蓝凤正气凛然道:“叽叽的身体,只有景景一个人可以碰!”
    景岳:“……”
    他赶紧抱住秦燕支,避免了一次家暴的发生。
    总之,蓝凤最终也没有达到目的,但景岳等人还是穿着衣服下了池中。
    随着功德之水渐渐干涸,每个人都感觉自己的修为有所进益,灵台也像被洗涤一般,格外清明。
    景岳正细细品味这种变化,突然,他察觉四周的金灵气变得十分躁动,正疯狂涌向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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