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不过并没有其他的行为,很快便为她换了一套衣服。没有事做之后,他会在她床沿边找一个角落躺下,在离她最近的距离靠在墙边,即便医务人员嘱咐过他要给病人足够的空间,但这是他能做到的极限。
    他像例行公事一样的偏着头凝视她,苍白的小脸,闭着的黑眸,细长又浓密的眉毛,长长的睫毛在眼底落下阴影。
    他上次这样看着她的时候,还是在分别的夜晚,为了填补以后的想念,他一夜未眠。
    他想,自己其实是委屈了她。别的男人会随时陪在女人身边,不会有断断续续的分别,也不会狠心的让女人努力来靠近他。
    可他和她在这之前距离太远,即便他用尽所有能想到的方法去取得连系,但身份限制总让他没有办法和她像普通人一样在一起。
    他甚至没有像普通男人一样,做到该做的本分。可她对他,永远是不惨杂质的笑脸,只让他觉得,这一生如果辜负了这层信任,他会下地狱。
    她已经昏迷了五天,他摸着她的额头。心却并不慌乱,多的时间她都等了他,让她多睡一会儿也没什么不好。
    只要她的心跳还在继续,她总有想要睁开眼看他的时候。
    她睡觉的时候,他尝试像普通人一样打发时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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