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不可少的,我身为秘书,挡酒这个工作自然是别想跑,一轮下来我已经面红耳赤了。
几个代表都很能喝,红白交替让我应接不暇,陆晋南一点儿也不绅士,都没有任何要帮我的意思。
我一直坚持到结束,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了,整个人晕乎乎地,坐在椅子上一点儿也不想动,陆晋南送几个代表出去,他们前脚刚走,我后面就趴到包厢里的沙发躺下了。
我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听到陆晋南喊我:“林棠!林棠起来。”我懒得理,抬起手捂住耳朵,然后陆晋南重重地拍打了我屁股两下,疼得我倒抽一口气,酒劲儿也跟着醒了不少。
我睁开眼,蹙眉盯着他,不满喝道:“陆晋南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