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南意味深长的笑意,心里不由对这两个人感到了好奇。
顾总出去后没再进来了,快要结束的时候给陆晋南打来一通电话,应该是让陆晋南帮忙跟威廉夫妇打个招呼。
晚上回家的路上,我忍不住问了句:“陆晋南,这个顾总是什么人物啊,怎么以前没听过?”
“他叫顾言硕,是北市人,跟我是大学同学,在北市的名头很大,手底下掌握的东西也很多,不过他家里有些复杂,今天出现在包厢的那个女孩叫高寒,是他的妻子,他俩结婚的时候我去参加了,改天带你去会会她们。”
我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就抛到脑后了。
转眼,老太太住院已经三天了,病情虽然暂时稳定了,但老太太一直昏睡没有醒过,医生也说不准什么时候才能醒,所有人都很着急,陆晋南也联系了国外的专家,结果跟医生说的一样。
这天下午,我和陆青过去医院看老太太,护士正在给老太太用温水擦嘴唇,看到老太太越来越消瘦,我跟陆青都难受极了。
陆青对我说:“奶奶小时候很疼我,虽然我没有一直待在她身边,我跟妈妈在三亚,她也会定期给我一笔钱,即便我不要,她也会打给我卡里,她说就当是给我以后结婚的嫁妆。”
陆青一直不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