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浑身被刺扎一样不舒服。
陆青点了点头,然后拿上包包就走了,等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后,我将那天的事情和她又解释了一遍,可她却说我:“你的解释真的很牵强呢!”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问宋岩,一会儿等宋岩送陆青回去了,我就让他过来。”
“宋岩是你的人,他的话能信?”某个女人白了我一眼,一副压根不打算原谅我的样子,她这话我真的很想反驳,宋岩要真是我的人,那她平时背着我威胁宋岩给她当眼线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想?不过我当然是不可能说的,这个时候要是说出来,她肯定百分百会把我赶出病房。
我和她好说歹说,最后还是用威胁才让她安静下来休息了。
把她抱在怀里,那种满足感让人身心愉悦,我这几天都没休息好,所以也没闹她,就这样拥着她睡着了。
次日,我醒来的很早,等陆青送早餐来后,我便去医生哪里问了一下情况,她目前的状况良好,可以出院了,不过还在前三月的敏感期,多注意休息,给孩子一个好的免疫基础。
我回到病房,林棠还没醒,我让陆青先回去,然后和宋岩谈了一下美国那边后续的工作,我的意思是让宋岩过去处理,现在这个时候把林棠留在国内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