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把细腰一摁,拉她手去摸受伤的弟弟,“叫什么叫?反了你了,这也能踢!”
手掌心贴上滚烫坚硬的裤裆,盛实安胸口一跳,抽手躲开,“你压得我都变矮了,我踢你丑弟弟一脚怎么了?”
陈嘉扬扯她两腿,揪住底裤下拉,气喘吁吁地拉住她的小脚丫,“你本来就矮。踢坏弟弟,哥哥怎么疼你?”
盛实安狼狈不堪,张口大喊:“你才矮!谁要你疼?!”
陈嘉扬握着她脚踝,一挑眉,“不要也疼了这么多年,现在想退货?”
躲无可躲,退无可退,这下盛实安终于哑口无言,想质问他哪里疼她,又说不出他何时有亏欠,只得瞪着他,眼睛和嘴凶巴巴恶狠狠,人却惨兮兮乖兮兮,裙子乱糟糟地贴着身子随呼吸起伏,胸口丝绸湿答答,勾出两点被他咬硬的轮廓,越发显得那两只小宝贝软软颤颤,像怕极了在发抖的兔子。
怪不得他心如擂鼓,是她两只眼睛天生水亮,总有三分泪意,陈嘉扬总之看得想狠狠疼一顿,把她翻过去,让她趴在沙发背上。
小实安的身材真是好,一寸曲线值一寸山河,他手掌根下的分明是一枚月亮,诱人去望,诱人去奔。可他硬生生忍住,忍得头皮发麻腰眼发酸,忍着替她理好一缕缕黑发,吻红滚烫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