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伏交织躁动有气无力的蝉鸣。
阿耿终于接起电话,气喘吁吁叫道:“哥!”
以阿耿的脾气,叫“哥”是真急了。他“嗯”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阿耿擦着汗喘粗气,“没有。正院偏院全翻过了,人也全押起来看过了,没有。她、她不在这。可是金府的田产别院也都查了,还能去哪藏人?还有……”
陈嘉扬抬起头,窗外的法桐叶子在风中婆娑。
他不答腔,阿耿觉得忐忑,在那边叫:“陈哥?”
他推着桌子,缓缓站直身体,对听筒说:“等着。我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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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不会开车?
不等阿耿回话,陈嘉扬挂掉听筒,拉开门走出去。陆秘书正要问,手端的蛋糕盘子被他不由分说一拉一拽,香草奶霜全扣在白衬衫上,他还嫌不够,一按盘底,让可可酱也擦出长长一道。
陆秘书去找郑寄岚,陈嘉扬自己快步下楼。车停在后门外的街边,他提着西装的右手里藏着车钥匙,推开两个来敬酒的埃德银行襄理,向后走出饭店大厅,穿过走廊花厅电梯与诸多门廊,快到后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