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让江念期的不甘和怨愤结了冰。
她嘴巴扁了扁,一阵没由来的委屈袭来,眼泪都给逼了出来。
“我都跟你说分手了,你还是只光顾着学习,你快给我把手里的题拿开!到底题重要还是我重要!”
江念期失控地吼出声来了,眼圈红红的,眼泪跟着刷刷往下掉,这果然成功的吸引了沈调的注意力。
于是沈调拿开题放到了一边,起身走向江念期,被他这么有压迫感的靠近,江念期腿一软,扶着沙发硬是又躲开了他,就像不想被撸的仓鼠使劲往笼子角落里挤一样。
可这里是沈调家,她能躲到哪里去?
将近两百个平方的豪华复式结构,拉开落地窗还能在寸土寸金的市区中心看见昂贵的滔滔江水,这房子里面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人。
对,没人,除了按时过来的钟点工,以及按时过来暖床的江念期,房子里没别的外人。
江念期来这的次数不少了,但她从未见过沈调的爸妈,也没见过沈调的任何亲人,就好像他生下来就是一个人待在这个大到让人害怕的房子里。
“你到底在为什么生气?”
江念期被逼到沙发上半跌着坐下后,他顺势抬腿单膝将她给困在那张单人沙发里,两人很正式的四目相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