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頂到酥麻的爽處,夢境裡的畫面與肉體的經驗搭不上線,快感的電流刺激錯亂的神經,她想動起來,想更賣力地迎合那直搗深處的巨龍,她在夢境裡做了,沉浸在性的快意奮力求歡,但她的意識卻又清楚知道,現實中她的身體就像癱瘓般不得動彈。
就在她即將達到高潮頂峰的剎那,攻勢即止,男根猛然一抽,只留半個頭被肉唇含吮,又迅猛地整根沉沉插入,狠狠輾開酥麻的穴肉,肉冠更是暴力地捅進子宮口,深深一下,將她推上高潮的浪尖,只見少女的身子一個嬌顫,軟嫩的媚肉緊縮抽搐,暖暖淫水洩洪似地當頭一澆,體內熾熱的男根也繳了械,濃熱的精汁失控地盡數灌進窄小的花壺。
性交的快感化作波波電流,在兩人的血液裡流竄。
在每一波射精的顫動中,交合處傳來的脈搏如此清晰。斯萊喘著氣,他的肉柱卡得又深又死,沒有一絲細縫,他可以感覺他的精種一滴不漏全都留在了亞萊蒂的體內。罪惡感深深咎責著他此刻的內射,但他卻忍不住將跨間的巨物往更深處擠,恨不得要將兩顆囊丸也一起擠進去——那是一種原始的本能,生物渴望留下後代的本能。
舒服。那是斯萊·米歐此刻唯一能感覺到的。
什麼樣的理性與什麼樣的藉口都被他拋諸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