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條閱讀,明顯是畢斯帝留下的,雜亂的字體寫著要她好好吃早餐,他要一個人去找綁走小弟的犯人。
亞萊蒂快步走出廚房,推開畢斯帝的房門,早晨的清風迎面而來,拂起微卷的銀色長髮,窗戶是開的,室內沒有一點淫靡的氣味,床單是乾淨的,一丁點血跡也沒留下,昨晚被破壞的檯燈也不見了,櫥窗裡的獎盃放得整整齊齊。亞萊蒂走到垃圾桶邊,看見裡頭躺著她被利爪撕碎的睡衣和內褲,和昨晚打破的櫥窗玻璃碎屑。
昨晚發生的事都是真的。
想起被她緊緊握了一晚的鍊墜,亞萊蒂摸摸頸子,這才發現那條鍊墜不見了。她側頭望向穿衣鏡裡自己的倒影,身上穿的是畢斯帝那對她而言太過寬大的T恤,長長的下襬蓋住了大腿的二分之一,一條內褲也沒穿。她掀開下擺,被狠狠蹂躪過的小穴還闔不起來,貝肉也紅腫不堪,亞萊蒂對著鏡子轉了個身,只見屁股和腿根被男人那精實有力的胯下撞出整片慘不忍睹的瘀青,但殷紅發腫的花唇卻被仔細地塗了一圈傷藥。
善後得這麼徹底,也許鍊墜是畢斯帝自己收回去了。
身體乾淨清爽,看來沒有再洗一次澡的必要了。亞萊蒂拖著還隱隱作疼的身子回到餐廳,按照紙條的指示將餐盤放進微波爐。在等待的期間,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