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在這個世界上,她的父親無論對她有多麼殘忍,都不曾對威斯林格殘忍過。不管父親有多麼憤怒,只要威斯林格笑瞇瞇地拿著啤酒晃進來,他緊鎖的眉頭都會稍稍鬆開。
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在她離家的這兩個星期到底發生了什麼?
「算了,別踩了,奧里洛。」薇塔淡淡地制止,一揮魔杖,空中便浮現一把巨斧,「她不鬆手,那就留條手臂給她,反正也不大礙事。」
亞萊蒂含淚瞪向那殘忍的女孩,薇塔也回望著她,微笑。
而後,她緩緩鬆開了男人逐漸冰冷的手,屍體在地上拖出長長的血痕,父親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威斯林格的臉貼著地面拖行,磨擦地面的鏡片碎了,玻璃扎得他一臉鮮血,亞萊蒂注視著他,死死揣著喬托的褲管,用力到指甲泛白。
「如果妳好好配合的話,博士就不用死了吧。」
「妳想做什麼……」
薇塔不語,舉起魔杖對準喬托,亞萊蒂立刻站起來,將金髮少年擋在身後。
「呵呵……不錯的表情。」她收回魔杖,微笑,「我的目標只有妳,亞萊蒂大人,不想要喬托·迪歐變得和博士一樣的話,妳最好乖乖按著我的命令行動。」
「為什麼是我?」亞萊蒂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