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仍是昏迷著,利瑟比激動的淚水滾落了眼眶。
為了能夠糟蹋這個女孩,他不惜欺騙弟弟、與黑社會作交易、殺了條無辜的狗、把整個團隊拖下水,弄得自己狼狽不堪,即使搞到這副境地,他都還不覺得後悔,因為只要一想到那個男人悲憤交加、涕淚縱橫的模樣,他就會覺得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
他好恨。
好憎恨那個踐踏了他們的童年,踐踏了他們母親的那個男人。
憎恨他的暴力、他陰晴不定的爛脾氣,憎恨他就因為一句「情婦懷孕了」而把他們趕出家門,憎恨那個男人對母親的不聞不問,更加可憎的,是他在母親死後數年終於來訪,他們以為那個人渣終於良知覺醒,想起了自己的孩子,還想著該怎麼擺臉色,卻沒料到那男人開口第一句話,卻是希望母親重新替他生一個孩子。
在得知母親已死後,他更是絕情地轉身就走。
他的眼裡從來沒有他們。
他恨極了那個男人。
為了復仇、為了踐踏那個男人高傲的自尊心,他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少女,這個聽說是他掌上明珠的少女,他要他體驗絕望的滋味,要他也體會所愛之人被羞辱的痛苦,要他跪在地上哭著請求原諒——應該是這樣的!
他怎麼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