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下面守着,若有人来,便引开他们。”
其姝惦着谢氏,仍旧不肯,其婉轻声劝:“只是暂时躲一躲,又不确定那些是什么人!”顿了顿又含着泪急促道,“若真遇上强人,你现在冲出去也于事无补。五哥与大姐少年早夭,母亲成日念叨,她这辈子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你一切都好好的。难道你要在她面前出事,害她再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成。”
说话间拉扯着其姝上了楼梯,推开木门躲进去。
谁知屋内早已有人。
那人背对大门站在窄窗前,墨黑的斗篷垂地,身形高大,挺拔如松,显然是名男子。
他听到身后的动静也不急,不紧不慢地收起手中的千里镜,回身朝她们走过来。
室内本就暗,他又背对唯一的光源,整个人隐在阴影中,只看得清一双藏着万水千山的眼睛。
其婉想起瓮中捉鳖的典故,瑟瑟发抖着张开手臂挡在其姝身前,姐妹俩默契十足地退向门口。
木门猛地被拉开,阳光汹涌而来,瞬间照亮了那人的五官。
其姝脚下一绊,她认得他,宪王府的六郡王裴子昂——是他率领皇帝亲军玄衣卫查实定北侯府的罪名,带人来抄了她的家!
“你们到这儿来做什么?”他开口问,声音清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