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是为自己,其姝是不信的。
她嘟着嘴,不以为然,“老人家偏心,不都是使劲护着,说不得,骂不得,累不得。哪像对我。”
不是最狠的不骂,不是最苦闷的不罚。
最厌恶才是,怎么可能最偏爱。
其姿噗一声笑出来,“那样人都宠废了,不是糊涂到一定地步做不出,祖母可不是那种没见识的人。咱们姐妹几个里,也就只有你,祖母才会费心教,哪里做错了,哪里改怎么改。你一年也才回来这么一两次,每次待几天便走了。我啊,每日晨昏定省风雨无阻,有事无事就在身边陪坐,却从不见祖母指点我什么。”
其姝倒是愿意同其姿换一换。
人家的祖母都是爱屋及乌,她家的反其道而行。爹爹不在家,她就倒霉吃了挂落。亏得祖母尚不知道娘今早收到爹爹的信,不然她说不定还要帮忙背一口名为娶了媳妇忘了娘的锅。
其姿一看便知她不信,“我说出原因来,你就该信了。你肯定知道祖母最疼的就是二姑姑,那你知道二姑姑长什么样?”
其姝当然不知道,她们二姑尚永善去世的时间距今足有三十几年。
其姿眨眨眼,并不卖关子,平铺直叙道:“就是你这个样!”
“啊?”其姝捧脸惊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