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姚氏从其姿落地就打算着把人送到老夫人身边养,不为旁的,只为说亲时身份贵重些,好寻个更出色的婆家。
可这主意一打十几年,直到今年才成真,终于将女儿送进了万福堂的东跨院。
其姿笑着偎到姚氏身旁,顾左右而言他,“这两位妈妈是?”
姚氏也不戳破,顺着叹气道:“杨妈妈昨个儿急病不起,荐了她两个徒弟顶替,都是头一回进府,特地带来请你祖母掌掌眼。”
原来是给姚氏小儿媳请的稳婆。
两人先后向姐儿们福身行礼,矮胖国字脸、神情严肃的是庆婆子,高个儿圆脸、慈眉善目的是善婆子。
其姝记得,上辈子祖母寿辰翌日,六嫂难产,一对双生子才落地就没了。
妇人生产本就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远的不说,二姐其婉出生时也遭遇难产,生母陈姨娘因此丢了命。
临盆在即,怎么也不可能阻止人家生产,唯有试着提醒三房多注意些。
见姚氏领着两名稳婆往正房那边走过去,她轻轻扯了扯其姿衣袖,耳语道:“昨天午睡时我听见奶娘们聊天,说六嫂肚子大得吓人,你说生产时要不要请个大夫来坐镇。”
到底是亲嫂子,其姿担心得蹙紧眉头,“我去问问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