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慢慢选。
“我看不如这样,救命之恩与害你受罚分开算,也各有一次利息,不过帮你时事情的难度与轻重都不同,如何?”
那敢情好,其姝暗搓搓捂嘴偷笑。
不是说裴子昂自幼精明过人,智计百出吗?怎么今天看起来傻得出奇?
都不知道她会要求他做什么,就轻率许愿,也不怕坑了自己。
裴子昂一眼就看穿她想什么。
他轻敲石案,明确规则,“丑话说在前面,可不是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的。你要与我商量,我点头了才算数。”
哼,小气!
其姝撇撇嘴,决定不在这时同他争拗,到时候再磨得他不答应也不行。
反正她是女孩子,也用不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她越想越得意,一时嘴快道:“可我现在就想收利息,你帮我……”
话音忽地戛然而止。
在关前村时其姝意识到,定北侯府最有钱的人必是爹爹无疑,这几日她都为此困扰。
说爹爹是里通敌国的叛徒,她怎么也不信。
可是,当年爹爹是为什么辞官呢?
自行在家中打听断然行不通——祖母正盯着她呢,到处打听长辈私隐,还是祖母最不喜欢的私隐,到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