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许进出。再到大厨房那边,问清楚今天出入过大厨房的人都有哪些,全关起来问话,一个也不准落下。”
又问连声追问:“大夫怎么还没到?”
其实距燕语来报信不过一刻钟功夫,腿脚再快也不可能请得来大夫。
其姝霍地站起来,她要去找裴子昂,他有救命的神药。
不对,裴子昂也吃了原应给她的点心!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以他的身份,皇上对他的看重,恐怕不用等到永兴十八年尚家就完了。
云飞扬正房堂屋里,裴子昂与尚其沐用同一姿势捂着小腹对坐。其沐右手搭在裴子昂右腕处,做出诊脉的样子,却语带酸意道:“我就说小五怎么可能突然对你那么好,香喷喷的羊肉烧麦只给你,碰都不许我碰,原来是加了料。谁叫你烧了人家的铺子呢……”
他的所谓医术不过是闲暇时自己看书习来的,本就是个半吊子,如此一心幸灾乐祸时自然什么也摸不出。不过闲极无聊,苦中作乐而已。
裴子昂不认同其沛的说法。
他没有加餐的习惯,当着其姝吃了一颗烧麦答谢她的好意后,分出一多半送到前院赏了歇在那儿的杨启与另两名侍卫,其余的全进了其沛的肚子。
现在他们五个齐齐腹泻,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