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你,回头咱们回去京城,给你一年时间看看,若是能给其姝挑到适合的,她又愿意的亲事,绝对不逼着她做守灶女。”
“我也没忘。”谢氏有些不好意思,“我也答应了你,若她那冲动的脾性能改一改,又更愿意做守灶女,我也不会去阻拦她。”
毕竟当初,尚永泰是因为抱了两岁的其姝在书房开蒙时,发现她聪明异常,不管是生字还是唐诗,全教一遍就会,比绝大多数男儿都强,这才动了培养女儿做守灶女的念头。
“我就是觉得,她越来越……”背着女儿说女儿的不是,谢氏不是不窘迫的,可关心孩子安危的心压倒了一切,“换做旁的人,别说没及笄的小姑娘,就是年已弱冠的男子,又有几个敢用火铳杀人。我是怕她胆子太大了,从来不知道收敛,将来酿出祸事来。”
尚永泰拍拍老妻的手安慰道:“咱们的孩子懂道理,不是那等不知天高地厚胡作非为的人。我倒是觉得与其立时给她定下婚事,以后就圈在后院里,倒不如放她出来多走走,说不定脾气就改了呢。大禹治水,不也用疏不用堵。”
谢氏刚要再说,其姝已蹦蹦跳跳地掀了帘子进来。
尚永泰站起来理理衣襟,便携了女儿出去。
“爹爹,您知道裴子昂约您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