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家中富足的,张口闭口总是喊穷。
其姝当然不至于哭穷,但太过张扬,被歹人惦记上,倒霉的是自家人,她还不至于傻得连这些都不懂。
她故意板着小脸儿,一本正经地说:“别说那些没用的了,明天我就要走了,下个月的账本都交在你手上看,我说的这些你都记住了没有?咱们身为东主不用亲自算账,但也不能什么都不懂,让人轻易糊弄了去。”
何珈五官差些皱在一处,“你能不能不走啊?这么大的摊子,我一个人可搞不定。我原来以为,入股以后,只要等着每年分红利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不是说要自己立起来吗?坐在家里翘手等着分红利,那算什么立起来?这样办事的,最后不是被合作的人骗,就是被掌柜骗,吞了所有的钱财,一文都不剩给你。”
何珈犹豫,“你不至于这么狠吧?”
“啧,”其姝咋舌,“这种事,你觉得是我的良心可靠,还是你自己的本事可靠?”
何珈也是聪明人,知道这话是正道理。于是认命地提起笔,在先前随着其姝讲解时记下要点的簿子上圈圈点点,温习一遍。
这厢刚送走何珈,那厢点翠脚步匆匆地赶进来,“姑娘,皇宫里来人了。”
其姝一下子想起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