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的其姝,终于得着一件新鲜事儿,兴冲冲地抢了观言沏茶递水的活计,硬是挤在父亲的书房里不肯走。
裴子昂当然愿意见着她,尚永泰也很纵容这个女儿,根本没有人嫌弃她如此不妥。
只是裴子昂似乎也没什么正经事,与尚永泰聊了一阵船厂相关的事情,边说起他书桌上摆着的墨砚湖笔来。
其姝对文房四宝没有兴趣,听得发闷,昏昏欲睡。忍不住站起来,踱几步,走到尚永泰斜后面他视线看不到的地方,懒洋洋伸了个懒腰。
她已经十三岁又四个月,自从去年初潮之后,谢氏安排专人来为她调养身子也一年多。小姑娘比那时长高了三寸,身形也有大变化。
裴子昂目光不经意落在其树身上,最美妙的一处弧度上,就此黏住再移不开。
犹记得去年关前村初见时,她胸前还平平无奇,完全是个孩子,如今却已有傲视群雌的资本了。
裴子昂神情莫名变化,尚永泰自然发现,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过去,不由眉头一皱。
“其姝,你不是一直念叨着等王爷回来要好好招待他。不管是上酒楼去,还是叫席面回来,你总得安排个人去把事情定下来吧。”
其姝正发闷呢,有事让她做最好不过,痛快地应承下来,又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