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两家人先前确实是相识的,便怯生生的接过了银子,连声道谢。
王玉秀却不肯放他们走,哭着求着一定要进尚家做下人。
“说是卖身葬父,怎么能白拿你们的银子。”
又道,“我们孤儿寡妇,能有什么办法自己讨生活呢,求你们给我们一些庇荫,我们祖孙俩做牛做马一定偿还。”
孤儿寡妇怎么就不能自己讨生活呢?
其姝满心不解,她想起何珈的养母,勇毅伯家的老太太来,随口道:“您既然也是官家出生的,想来应该听说过如今御前的玄衣卫指挥使勇毅伯。他当年家里也穷,孤儿寡母的生活艰难,多亏太夫人靠着针线活维持生计,还送了勇毅伯去读书,这才有苦尽甘来的一天。若当年太夫人也卖身为奴,儿子如今就是贱籍,只能在旁人家里做下人,哪里还能当官呢。您就是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小姐姐将来婚嫁考虑一下嘛。”
其姝说得天真无邪,王玉秀的哭声一噎。
冷场数洗,她很快找到说辞:“我们书香世家出来,从小不重视女红,姑娘家读书写字却是擅长,若是孙小姐不嫌弃,她可以给您做侍女,伺候笔墨。”
其姝摇摇头,“做我的侍女有什么好呢,将来最多嫁个小厮,生下来的孩子还是奴籍。何况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