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尚家人仓促离开时,尚永泰还决定放薛姨娘走。可薛姨娘知道了原因后,求尚家人带上她。
多个人不过在马车里占个座位,路上多双筷子吃饭,这对尚家来说并不是难事。因此没理由明知道留下来有危险,还就是不肯带她走。
于是,那天薛姨娘和大家一起出城没出成,如今仍在尚永泰的后院里,还没顾上被安排出路。
乔太夫人知道薛姨娘进门后一直独守空房,也知道儿子对这位姨娘的打算。
这样说是故意为难他。
尚永泰又不是没成算的毛头小子,并不受激,心平气和道:“母亲,您也是有曾孙的人了,留种这种事根本做不得准,您难道还不懂?别说一两个晚上她能不能有孕,就算有孕了生下来是男是女,这些全是说不准的事。难道还要等大夫确诊她怀了孩子,或是干脆生下婴孩,我才能去吗?能诊出有孕至少一个月,到时候平城姓夏还是姓戎都说不准。若等十月怀胎临盆,戎人若有本事,打去京城也不一定。闹这些没有意义。”
言毕,也不管乔太夫人还有什么说法,起身离去。
其姝红着眼圈追出去,倒腾着小短腿跟在爹爹身后三步远的地方,不肯被落下,却也不靠近。
尚永泰一路回到书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