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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为了遵守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明明能治好的病也不治了,把活人放在那里等死吧。
打定主意,他仰头深吸一口气,转身大步回了营帐。
其姝仍然昏睡不醒,小脸儿烧得通红。
裴子昂拧了一块手巾搭在她额上,咬着牙抽开了她斗篷的系带。
第一步迈出去,后面的事情便顺畅得多。
他脱掉她宝蓝色的夹棉小袄,扒开月白色的松江棉布里衣,露出团绣着大朵粉色芙蓉花的紫色肚\兜。
呼吸好像有点不畅,裴子昂偏了偏头,却不能抑制目光落在因为身体自带弧度而显得形状有些扭曲的芙蓉花上。
脱还是不脱?
这确实是个问题。
可已经进行到了这一步,为什么要功亏一篑呢。
裴子昂对自己说,他并没有借机占便宜的卑鄙念头,他就是想让她快些退热。
如是反复了三遍,他终于开始动手。
万万没想到,肚\兜远比他以为的难对付。
明明就是几根绳子的事儿,却解了半天也解不开。
裴子安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终于耐心尽失,大手用力一扯。
只听“嗤啦”一声,薄薄的布料从中间裂开来。
第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