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枝败叶做垫, 到底是腊月天, 寒气最盛, 坐地上岂不是要伤了身体。
她还递了小手帕过去让她擦脸, “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易,单名一个似字,恩人叫我阿似就好了。”阿似边抽噎边说,她年纪比其姝大不了多少,声音软绵绵的,一听就是个弱女子。
其姝更同情她, 于是追问道:“你的家人呢,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若是……可要我们送你回家去?”
“我从小就没有娘,也没有兄弟姐妹。”因为岁岁来得及时,阿似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是给吓着了,歇了一会儿已能很有条理地答话,“原本与爹爹相依为命,可是村子里有了瘟疫,爹爹也没了。我就千里迢迢地到易县来投靠叔父。谁知道刚进易县地界,就被那几个歹人捉住了,要不是你们……我恐怕就……”
她本已止了哭,说到伤心处却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其姝一点没有怀疑,十分热情地安慰她:“不要难过了,俗话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我们正好也要去易县,顺路带上你,咱们一起进城去。”
阿似像寻求浮木的溺水者一般紧紧握住其姝的手,哭里带笑地点点头,目光中满是感激。
岁岁借着丢绳子的机会转过身,背着其姝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