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反而没心没肺地要去逛花灯会。
她为了她作乱还不能不跟去!
其姝怕被相熟的人认出来,一直戴着帷帽,在灯会上逛累了,还张罗着要去天香楼歇脚。
她们没要雅间,就坐在一楼大堂里喝茶吃点心。
旁边一桌有人议论:“今年的灯山没有去年高大,样子也没去年好看。”
有人附和:“那是,去年的是隆盛出资建的。”
“今年怎么不是隆盛了?他们不是还在和朝廷合股建船厂、开辟海上商路吗?”
“你还不知道?平城被北戎人占了!隆盛的总号就在那儿!总号都落在蛮子手里了,分号还能剩下什么!”
“听说财东尚永泰为了御敌已经捐躯了!”
“真的吗……”
其姝捏了手里只咬了一口的叉烧酥,垂低了小脑袋,耷拉着肩膀,一副被说中伤心事闷闷不乐的姿态。
“唉,我就说吃什么点心呢,你看给吓着了吧,咱们还是赶紧回家的好。”岁岁收到阿似递来的颜色,主动帮着铺排行动——因为阿似做不合适。
其姝任由她拉扯着出了酒楼,脚步迟滞,被面纱挡住的小脸上全是笑意。
她父亲去世了,按理应当闭门守孝,就算生意上有事必须处理可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