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带着信还能凫水?那信上面的字迹岂不是都要泡花了?”
“哪能呢。你以为我傻吗?”阿似照例不搭理其婕,笑着从袖袋里取出一颗蜡丸,“她把信封在蜡丸里,正好免去我不少麻烦。”
其姝接过来凑在蜡烛的火苗上将蜡丸溶开,抽出里面的信。
说是信,其实只是两指宽的一张长纸条,上面密密麻麻用小楷写了几句话。
其姝一眼扫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三姐……”
其婕上前看,“……此女心思活络,不服管教,唯恐有诈,望将老板信物送至,以做威胁。”
读完后一样惊讶,“老板……可是指爹爹?”
虽然古婆子用的是暗语,但两姐妹几乎都是看到便领悟了。
其姝一直倔强地忍住的眼泪终于落下来,“爹爹没死!”
她抱着其婕又哭又笑。
其婕比她冷静,难免要泼冷水,“这封信送不到,不代表她不会再写信去。我们还得想办法……”
她有些说不下去,若是有办法可想,上辈子也不至于明知是条死胡同,还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我写信给裴子昂!”其姝“办法”比姐姐多,“大军年前就开拔了,算算时间早到了平城附近,我们可以让他想办法找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