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干系的,有交情的,全都被从皇帝亲卫调至东宫侍卫。
其姝一听到这件事就急了,“什么意思嘛?这是信你会篡位,会对他不利吗?”
裴子昂反倒一点不着急,懒洋洋躺在临窗的炕上,看着两个儿子学习翻身。
三个多月的小宝宝,渐渐有了性格上的分别。
老大诚哥儿是个稳重的,哪怕学习翻身有些艰难也没有多余的动作,转动着黑葡萄似的眼珠子想一步再动一步,失败了也不哭闹,安静沉稳。
裴子昂觉得他像自己。
老二诺哥儿可闹腾多了,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手脚动起来全不带停,不管成功失败都得发出声音,并更努力挥动手脚吸引爹娘注意,一看就是个表现欲强悍又会撒娇的小家伙,也不知随了谁。
他觑一眼坐在一旁生闷气的其姝,大概是像她吧,哈哈。
以前刚到西北时,混在伙头兵里,听他们说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不要打仗,快点回家乡,老婆孩子热炕头。
那时裴子昂觉得这些人真是没有出息,一点大志向都没有,现在倒是觉得这七个字中的美妙之处只有亲身体验过才会懂得。
他把其姝拖过来抱住,“先别忙生气,焉知父皇不是在试探。”
“试探什么?试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