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怕是一样的吧,其实我们都明白的。”
方连清用了一种只有自己和单昱明白的眼神,还说了暗话,根本不在乎其他在场的人是什么表情。
作为过来人,方连清可是看着易靖卓对柳云时动心、动情、默默关注到实施行动的。就这一次,抓捕李祺瑞团长这么卖力,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男人的好胜心和嫉妒,大概是易团长不满柳少爷曾经还跟李祺瑞这样的人有过感情史吧。总之,吃醋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十分可怕十分有意思的。
“方副官,这话说的对极了。”单昱嘻哈了两句,也是笑的叫人捉摸不透。在座的其他陆军部同僚,也不是呆子,从两人的对话之中,也能猜出一二。军长近日脾气阴晴不定,这跟鹿军需官有莫大的联系。
简单来说,鹿军需官高兴,军长就高兴。鹿军需官不高兴,军长就可以脸拉着一天。其实,晏军长本来就是一个面瘫脸,不论对谁都是一视同仁,给你一个笑脸看就算他输了!这年头若不是看着陆军部的俸禄高,谁也不能在刀口上过日子,还要每天的盯着军长的脸色做事情。动辄就是军法处置,实在是受不了的。
纪亭书是过来送情报的,本来是候在晏润林的办公室的,可左等右等一向准时的晏军长还是没有来。也只好焦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