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你们要对大少奶奶守口如瓶,联系北平那边,让北平反面派人回来接她们母子仨人回去。”
年轻营长连忙应是,转头原路返回离开了。
卧房内的鹿希甄在晏润林起床离开时就已经醒了,屋外的动静并不大,鹿希甄将两人之间的对话听得断断续续,并不真切。
“怎么醒了?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天还早呢,你多睡一会儿,两个小孩子还香甜的睡着,好不容易有清闲的时间,就不要操心了。”晏润林轻轻的坐在了床边,为鹿希甄掖好了被子,声音温柔的快要滴出水来。
鹿希甄歪着头,不打算回答晏润林的这个问题,她只是静静的看着晏润林,想用另外一种攻势来攻陷晏润林的心房。
这个人,不论自己说了多少次,他都不会讲所有的事情告诉自己,昨天晚上彻夜长谈,说了那么多话,浪费了那么久的口水,似乎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罢了罢了,这个男人在大不列颠刚开始认识的时候,不就是这么刻板的模样么。说到底,在国外接受了那么多年的开放式教育,他的骨子里还是比较保守的。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明白你的意思,只不过有些事情现在都还没有确定,告诉你也不过是让更多的一个人担心罢了。听我的话,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