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的。
身为军人哪里有这么脆弱?只是晏润迅害怕的紧了,一定要让纪亭书彻彻底底的康复之后才允许他去陆军部上班。再说大哥还没有回来,纪亭书去陆军部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不过倒是可以压一压北平警备司令部的那个武参谋长,听说他近来蹦跶的很厉害。
冬日里的花园里没有剩下什么美景了,光秃秃的枝丫被寒风吹着摇摆,廊下的灯笼倒还是有些色彩,不至于太单调。最舒服的还是这阳光了,纪亭书裹着大衣靠坐在园中,懒洋洋的,生怕自己安逸的久了就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军人的事实了。
不过不管自己怎么声明,晏润迅就是不听,说是生病的时候都要听他的安排,罢了罢了,似乎还从来没有这么悠闲轻松的时候。
晏润迅侧坐在一边,勾住纪亭书的手,淡淡开口:“没想到这一次的事情竟然会这么复杂,最难受的应该就是靖卓哥和单昱了吧?”
“是啊,本以为彼此就是仇人了,忽然又转折了,一切都是误会。再强大的人也经不起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啊。”纪亭书拢了拢衣袖,将晏润迅的手踹到了自己的怀里。
晏润迅扭过头来看着纪亭书,怜惜的碰了碰他的侧脸,心疼的说道:“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强。经历了这次的事情之后,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