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
他不忍心，不忍心自己离开后晏瑾可能会出现的后果，就算只是想象，他都觉得心如刀割。
“不让我冒险，然后你一个人死去？”晏瑾反问道。
“对不起。”秦茗泽认真道歉，因为把晏瑾拖下水而道歉。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可以重来一次就好了……
“你真残忍啊，”晏瑾低声道，“对我这么好，让我爱上了你，又要一个人离开。”
秦茗泽突然呆滞，然后是从心底涌出的强烈欣喜：“小瑾，你刚才说什么？”
“好话不说两遍。”晏瑾愤怒道，这种话怎么都不应该从他嘴里说出口，只是谁让某人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是死活不开口。
“我听到了，我刚才听到了，”秦茗泽激动道，拉着他的双手松开他，认真看着晏瑾的双眼，“我听到了，小瑾，我刚才听到了，你说……你……你……”
晏瑾冷哼一声：“谁让某人那么怂，我给了你这么多次机会，就是死活不开口。”
如果说之前秦茗泽还有些不相信的话，在听到这番话之后，他心里突然被幸福填满。
“对不起，是我太怂了，小瑾，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秦茗泽一遍又一遍重复这三个字，像是永远都说不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