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绝不是用来装裱的吉他。
阳光从阳台上散落下来,我注意到阳台上晒着男生的衣服,我确定了这是个年轻人的房间。我自己基本就只脱了外衣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床上的纺织品都是很好的布料,我觉得主人一定有轻微的洁癖,被子蓬松,被单干净有阳光的味道。在整个房间里最格格不入的就是我,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起来就看到细心的主人给我准备的水,我的确渴的要死。当然比起渴,我内心最大的感觉还是窘迫,断片之后我不知道我怎么来到这里,我也想不出景之为什么会让我跟一个陌生人离开。残留的理智让我打开手机定位了一下自己,我发现我竟然在淮海路附近的一个弄堂,离昨天最后一站的酒吧只有几百米的路。或者是景之碰上了家在附近的朋友吧,容我好好道谢同时羞愧难当吧。
下楼到客厅里,仍是没有人,听见洗衣机的隆隆声,看来主人也只是临时出门。然后我发现楼下的另一个阳台上也晒着很多东西,竟然是很多被单。经过简单的推理,我越来越不安,我大概在这里吐了。
“景之,你在哪里?”我打电话给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我在家啊。”
“那我在哪里?”我几乎是打断景之的话。
“王宇昊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