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臣可当面与陛下奏。
    但臣与妻分别多时,归后恐怠慢陛下,故特此提一句:
    玩火多自焚。她一向性烈,陛下应知。
    醒陛下行事多思。
    臣墨拜表以闻。
    萧云明看完之后,呵笑了一声。心里想到:他倒是好涵养,不动声色的便将事情挑明了。不恼不怒的语气真是看得人不爽,好似那信的背后就是他那张智珠在握,只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瞎折腾的脸。
    这封信就是一剂下火的药,立时便将萧云明心中的火下去了一大半。至于剩下的那一小股,不过是不甘心而已。
    他还没亲口告诉过她那心中的蠢动。就这样偃旗息鼓,如何甘心?
    然而看着镇定又刚烈的赵晏平,他不得不承认,他比不过陆墨。
    这一趟容州之行,注定得不偿失。
    赵晏平看着松了手的萧云明,略带些伤感的安慰他道:“你以后会有很多很多的女人。”她抬头看着他,“也一定会有一个值得你等十一年的人。”
    萧云明笑:“我出现的太迟了是吗?”
    赵晏平扬起一个十分明媚的笑脸,语气肯定的‘嗯’了一声。
    迟的太久了,他该出现在那年惊艳了整个容州城的诗文盛会之前。早在那一袭白衣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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