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一声穆初夏,便回屋背了一大背脏衣服,准备拿去池塘里洗。
    这冬日洗衣服,水冰冷刺骨,最是受罪。可再受罪,也得做,总不可能留到开春再洗吧!
    张梅向来爱干净,可瞧不得脏。
    张梅刚出了厨房,穆盼春就抱着针线篮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搬了个小板凳坐到穆初夏跟前,然后拿起针开始绣枕套。
    外面太冷了,正好二婶家在烧火,还是在这里暖和一下吧。
    “大姐,你在秀什么?”穆初夏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灶洞里的木柴。
    自从离开学堂后,穆盼春就一直在家帮着做活儿,不但如此,还跟着赵老太学了一手针线活。
    赵老太以前给人当丫鬟,那手绣活,在这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
    自家孙女想学这手活,她自是教得格外认真。
    别说,盼春似乎还真遗传到了赵老太的巧手。这才大半年功夫,裁衣、盘扣这些简单的东西都学会了。因为这事,老太太还拍腿后悔了好一阵子,絮叨着发现晚了、发现晚了!
    穆盼春:“绣枕套!”
    穆初夏:“你绣这个做什么?我看大伯娘不是绣了几幅放着吗?姐你什么时候有空给我也绣一副吧!”
    穆初夏挺喜欢赵老太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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