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的他没有区别,四平八稳毫无缺陷,谁见了都觉得不好惹。
“徒儿一开始就说了,楚衍不是那人。”
“不像,而非不是。事情未有定论之前,谁都无法肯定。”尚殿主语气坚决逼近一步,是根本不容忍否认的刚硬,也有斩钉截铁的冷硬蛮横。
尚殿主想了想,也觉得自己之前有些失态,又眨眨眼安抚道,“没事没事,为师最信你。就好比,为师算出你那徒弟将有一劫,就赶忙告诉你了,都没耽搁时间。”
说罢他还笑了笑,浓密睫毛颤了颤,猫般的眼睛也瞪圆了。就差细声细气咪上一声,在到主人脚边绕来绕去,只求饲主别生气。
他怎能说得如此漫不经心,甚至将先前他自己做过什么事情,都忘得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师父背后插手,让陈世杰当了一回棋子,楚衍也不至于被陈家盯上。明明是罪魁祸首,他却能笑得天真又无辜。
苏青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又见尚殿主收敛笑容,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你看,你又生气了。你执念深重,怕是心魔大盛无法可想。”
每每在他心软时,师父又会让他黯然神伤。折磨谁,有意思么?
也许是多年清心寡欲未曾动怒,今朝全都破例的原因,苏青云不管不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