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为所动,睫毛都没颤抖一下,“臣有罪,臣不敢。”
“朕要你怎样,你就该怎样。”皇帝一步踏出,就走到大将面前。虽然他声音如常,眼神却有些古怪。
将军还是垂着头,露出的脖颈白皙如玉,“臣,不敢。”
无声的拒绝与惶恐,明摆着拒人于千里之外,也让皇帝越发不满。他走到将军面前,一伸手蛮横地抬起他的下巴,“朕要你抬头,你就抬头。”
一边冷眼旁观的楚衍,厌烦地皱了皱眉。
无趣,实在无趣。过去的事情他虽有些遗忘,一想起来却并无多少恨意,唯有满心厌烦。
经历过的事情,非要不客气地再次重演。谁会如此无聊,竟以为自己会什么都不做么?
要是那把刀还在,就好了。楚衍一抬手,刚巧能刺入那人心脏,鲜血流淌而出,就能洗刷过去的耻辱与不甘。
念头刚一升起,割昏晓就到了他掌心。虽说并无以往的灵气,仍是锋锐如初。
不等皇帝再有动作,楚衍就迈步而出。他手腕翻转握住刀柄,刀刃推入血肉的过程格外顺畅,没受到丝毫阻碍。
大将晃了晃,终于还是倒了下去。鲜血喷涌而出,大将徒劳地按住伤口,却堵不住。
沉闷倒地之后,